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