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