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许听蓉看着她,依旧是满面笑容,只是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疑惑,大约是觉得她面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