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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