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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