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答:不是,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事。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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