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