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