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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