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孟行悠说一半留一半:他跟霍修厉先约好的,拒绝了也正常,先来后到嘛。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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