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