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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