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半个小时后,两辆疾驰而来的警车猛地停在了别墅门口。
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可是她周围都是火,她才走近一点点,旁边忽然一条火舌蹿出,在她的手臂上灼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