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