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