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她明明还没恼完,偏偏又不受控制,沉沦其中起来
也是,霍家,抑或是宋清源,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她应该是多虑了。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这才转身上了楼。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偶尔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道:感情上,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最寻常的,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然后,寻找新的目标去呗。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渐渐站直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