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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