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诚然,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不需多问,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