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