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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