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