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