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对,不对,你明明不恨我,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身体忽然一歪,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岑栩栩放下杯子,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开口: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
虽然苏家未必知道霍靳西和慕浅的关系,可是这架势,明显就是要抢人啊!
岑栩栩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口,扯过外套抱住自己。
是啊,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