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慕浅听了,又一次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为了沅沅,为了我,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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