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