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