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一眼,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
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径直步出了电梯。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慕浅推门下车,上了楼,却意外地发现岑栩栩正在她的沙发里打瞌睡。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她将葡萄吞入腹中,笑了起来,其实我不是很愿意聊以前。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张口问:你是谁?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那我怎么知道啊?岑栩栩说,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再也没有回过岑家。
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细细地打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