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正洗菜呢, 赶紧擦擦手就出门了, 很快抱了骄阳进来,还低声跟他说理,这么冷的天, 不能玩水和雪, 要是着凉,就得喝苦药了,你还记不记得药药, 你娘灌你那次
张采萱再次摇头,我家只有一点,我们都舍不得吃,是我特意留给骄阳的。
她飞快跑走,余下的人赶紧抬他们出来,又伸手去帮他们弄头上的土,仔细询问他们的身子,炕床是烧好了的,房子塌下来刚好他们那角落没压到,本就是土砖,再如何也能透气,他们先是等人来挖,后来房子快天亮时又塌了一下,才有土砖压上两人。此时他们别说站,腿脚根本不能碰,老人的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
张采萱和秦肃凛回家后,立时就拿了粮食送去了,还带了一床被子过去。
村长媳妇压低声音, 老人家,您信我一句话,住在我们村,你不会后悔的。
半晌,才传来她娘的声音,你能不能借我们两百斤粮食?
意思很明显,衙差说不准就是为了收税粮来的。
老人点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还怕村长不明白他的意思,喘息着道:是,我们不要!
这两年杨璇儿鲜少出门,而且人又消瘦,看不出年纪,总觉得她还小,张采萱可记得,她似乎比自己小一岁来着。那就是今年十七八?反正最少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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