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