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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周身都没有了力气,身体再度一软,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
慕浅瞪了霍祁然一眼,随后才看着霍靳西笑了起来,嗨,这么巧啊!
慕浅靠在霍靳西怀中,偷偷朝霍祁然眨了眨眼。
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为什么?容恒说,既然你在调查,那么你应该知道这几单案子是什么情况,凶险程度如何,万一让陆家知道你在查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什么,转头就走了出去。
容恒顿了顿,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只是道: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
大年三十,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他不答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他之所以来这里,之所以说这么一大通话,无非是为了霍靳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