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
宁萌眨眨眼睛想了想,回答他:好像是的。
嘴里的白沫吐掉,再漱了漱嘴,声音带了点惊讶:平时又哭又闹的,嚷着不去幼儿园,今天为什么这么想去上学呀?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
白阮费力将堵住她鼻孔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拽了回去,洗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脱离了濒死状态。
白阮恍惚想起上回这位周阿姨非拉着她看的照片,不客气地笑了笑:周阿姨,就那位还小伙子呢?我看着比您小不了多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