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只吐出两个字: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