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按住额头的瞬间,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慕浅,你给我上来!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除此之外你,再无别的反应。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