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可是她太倔强了,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火焰之外,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以及大火之中的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凝眸看了过去,霍太太,你不下车吗?
她不想下车,也不想动,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