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