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话音刚落,栾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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