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思及此,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再一次深吻下来。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