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