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张秀娥低声说道。
也不知道聂远乔和铁玄做什么去了,现在都没回来。
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
张大湖闻言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张秀娥:肘子?那得多贵啊!
往常的时候,这样的事儿对于铁玄来说那叫一个轻车熟路,但是现在么,铁玄就显得有一些力不从心了。
张秀娥往后退了退:那个,你先别激动,咱们缓缓慢慢说,你看啊,我刚刚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你现在不舒服,也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也许只是受了点轻伤。
张秀娥在现代的时候,也是学过一些防狼术的。
好一会儿,她才把黏在地上的铁玄给扯了起来。
张秀娥回到家中之后,舀了水洗了洗脸,又把家里面的晒着的衣服收了起来,这才打算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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