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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