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