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