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胳膊被郎中用烈酒清洗了,那刀也用水烫过又用火烧了。
再说张大湖,近些日子,这日子过的也舒服了点。
张秀娥摆摆手说道:你不用和我说对不住,你对不住的,从来不是我。
张大湖觉得,张婆子简直就是给他指了一条死路。
宝儿莫不是真的因为被吓到了,所以才哭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秀娥就算是不想往这权力的中心搅合,那也不可能自私的,让聂远乔不管这事儿。
张秀娥说着,就当机立断的吩咐着,让大家去镇子上,把最好的郎中带来,并且说明白这孩子身上发生的事儿。
张大湖此时已经注意到了那银色针头,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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