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