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