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慕浅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食物,问:今天有胃口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容恒一时之间竟完全回不过神来,他只是看着容夫人,一脸无奈和无语。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