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