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霍靳北没告诉你?莫非连他也不知道?
她最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那个人,那件事,为什么偏偏是他,会知道?
听到这句话,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
诚然,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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