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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悠一个人住, 东西不是很多,全部收拾完,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公司还有事要忙,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
孟行悠气笑了,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叩了扣桌面:我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无力地皱了皱眉,放在一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是谁给上面领导出的注意,说为了更精准的掌握每个学生的情况, 愣是在开学前,组织一次年级大考, 涉及高中三年所有知识。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