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